少年脫了校服外套,穿了一件米色T恤,袖子挽起,露出一截手臂,專心致誌地運著籃球,時不時地用左手撩一下遮住眉眼的劉海人群裏的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孩,她那毫無波瀾的眼神,周身冷冷清清的氣質,不染溫度的樣子一如記憶中那清晰的過往算了算了,你隨便站吧張凱歐終於止不住的問了一句,逸澈他還沒回來嗎昨天比賽一結束張逸澈就回了公司,很晚才回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水連箏還是別提她了,肯定在哪個花樓裏花天酒地呢一切仿佛都沒有變,可是暗處的某些事情還是悄悄地發生著改變繼續去打聽看看,還有選一個合適的時間,把那東西給她送去,應該是在我那一件衣服的口袋裏,我一會拿給你,記住,要親手交給她